周小平: 帝国之癌发作!这一下,特朗普估计真熬不过四年了

2017-02-19 14:47:14   

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过惯了懒生活和高福利生活之后的美国人心与人性是帝国的癌症,一旦发作,任你特朗普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逆天改命。因此对中国而言更多的是要吸取教训,才能避免重蹈覆辙。因为如果有一天当中国的金融控制了工业制造,当福利彻底取代了人的奋斗时,同样的癌症就会发生在我们自己身上。

新一任美国总统特朗普从1月20日正式就任至今也有将近一个月了,在这一个月里,特朗普干了不少惊掉观众眼球的大事。像什么废除奥巴马医改,发推威胁本国和外国企业在美国建厂,挑衅一中政策,颁布限穆令,修建美墨围墙等等。

虽然这些政策引发了广泛的抗议,但其实这些抗议者不过是被美国另外一批利益集团所洗脑和操控的炮灰罢了。






因为坦白地说,特朗普做这三件事如果站在美国人的角度,并没有什么错啊。 全世界都可以反对他,但美国人不应该反对他啊?难道美国人就那么喜欢非法移民?难道美国人就天生喜欢过晚上十点不结伴不敢出门的生活?难道美国人不怕爆炸袭击?难道美国人就喜欢失业在家等死?难道美国人就喜欢大街小巷充斥着难民?当然不。那么既然如此,为什么美国又有这么多反对特朗普的声音呢?

在小编看来这主要是因为特朗普的重振美国计划,妨碍了美国的另外一大利益集团。即以希拉里、硅谷、金融资本、好莱坞等为代表的全球化吸血集团。特朗普是希望美国人撸起袖子加油干,自己把自己锻炼得很强大。然而,希拉里为首的团队却不愿意这样做,认为吸血过日子更好。

总的来说,川普现在所要干的事主要是三大件:1、限制移民,尤其是穆斯林还有拉美非法移民;2、反对和遏制全球经济一体化;4、重振美国制造业,重建美国基础设施,改善美国就业。

那么,特朗普的这些重振美国计划真的会成功吗?呵呵,绝无可能。

全球化与逆全球化

特朗普宣称当前的全球化严重损害了美国的利益,给美国造成了大量的贸易逆差,使美国损失了大量的工作机会。

因而要对中国输入美国的商品,比如钢铁,征收45%的重税;限制外国商品对美国的出口,要求厂家,特别是美国的企业在美国建厂,用美国工人,买美国货。虽然特朗普不一定真的要搞闭关锁国,但这些措施万一真的落实,可想而知会对世界贸易和美国经济造成多大的冲击。
在认识特朗普的措施是否能够成功之前,我们要先了解一下美国经济与全球化的关系。

我们必须知道,全球化的出现源于社会化大生产的发展。随着人类不断要求提高自身的生产率,获得更多的商品和财富,社会化大生产就开始出现并持续扩大。

其核心就是“分工协作”。因为经济越是发展,就越没有哪个个人、哪个单独的企业能够生产所有产品,他们必须相互分工,制造自己擅长制造的产品,再与别人进行交换,获取那些自己需要却又无法生产的东西,这便产生了“市场”。

随着分工协作的扩大,社会化大生产的范围超出了一个国家的内部,扩大到世界,形成了国际化的分工协作和市场交易。这便是全球化的本质和根本动力。

越是小型的国家,越依赖于全球化。比如德国的装备制造业很厉害,但是航空工业不行,英国的航空工业不错,但核电技术不行,法国的核电技术可以,但缺乏足够竞争力的装备制造业,所以最有效率的方式就是三个国家各自生产自己擅长的产品,再相互之间进行贸易交换。



全球化是如此的重要,任何国家想要发展,都离不开它,美国也不例外。

美国如今反对自己以前极力推行的全球化,表面上看好像对自己有利,但从长远的角度看,美国的做法很容易引发报复式的贸易战。国家间相互以邻为壑,跨国公司只在自己的国家生产产品并且只卖给本国国民,这会导致全球化的停滞甚至倒退,最终造成的负面效应也会反作用于美国自身。

上个世纪的经济大危机中,美国于1930年出台《斯穆特霍利》法案,对进口商品征收35%的高额关税,结果引发了工业国之间的贸易战,全球贸易萎缩了70%。看似保护了美国,但美国在之后三年的经济一口气收缩了30%,一副同归于尽的模样。

原因很简单,根据亚当·斯密的古典经济学,经济的发展取决于社会化大生产的扩张,而扩张的限度取决于市场的大小,美国无疑是在缩小自己的全球市场。

资本的扩张,好或者坏?

特朗普逆全球化的意图不仅与全球化趋势相冲突,也与美国资本主义发展趋势相冲突。

资本主义以资本为核心,而资本有一条铁律,即通过各种手段不断进行和扩大资本积累,增值自身。这便是资本的价值规律。资本不仅仅是如马克思所言的增值价值的价值,更是一种社会权力,是组织生产和分配产品价值的核心要素。资本没有国界,为了增值自身,它会不断寻找有利可图的投资机会,配置各种生产要素,进行生产。

对于美国而言,其在上世纪二战结束后,成为了当时最强大的工业国。

1945年,美国在资本主义世界工业生产总额中占比升为60%,成为了新的世界工厂。

1948年拥有资本主义世界黄金储备的74.5%,建立了以美元为核心,美元与黄金挂钩,各国货币与美元挂钩的世界金融体制和以美国为核心的贸易体制。

在这里,我们还需要记住一条经济上的规律,即随着时间的流逝,原有的实体经济生产的利润率会下降而资本进行金融操作的回报则会上升,商品输出就会变成资本输出。

进入70年代,随着美国内部传统工业,如汽车、钢铁、造船、石油等产业的利润率下降,新兴的原子能,电子信息和计算机、生物、航天产业的产能和利润率尚未能填补旧产业衰退造成的空缺,外部又与新兴的德国、日本进行了近乎失败的产业竞争,使得美国出现了贸易赤字,国内形成了“高通胀,高失业率,低增长”的滞涨局面。

在美国国内滞涨,且工业生产利润率严重下降而资本金融投资回报率上升的背景下,美国资本开始进行一系列运作,形成了我们说的一系列“新自由主义”的意识形态和行为举措。

在70年代至90年代,恰逢三件最重要的事:中国改革开放,苏东剧变和印度改革,有超过20亿廉价劳动力进入世界,也形成了庞大的新市场,那么因美国高通胀和高收入所形成的大量过剩资本开始进入这些国家,美国也开始了彻底变为资本输出国的进程。

原本这也没有什么,商品输出国转为资本输出国,进行资本扩张和兼并,这也符合列宁对帝国主义国家的定义。资本输出有利于那些发达国家疏导自己的过剩资本,优化资源配置,升级自己的产业,保持较高的生产率。也有利于发展中国家借助资本输入,弥补自身最大的缺点,获得资本这一最终的组织生产和分配要素的资源。


但麻烦就麻烦在,美国的资本扩张是与美元的货币霸权相结合的。

美元自从70年代尼克松宣布与黄金脱钩,进行贬值之后,布雷顿森林体系虽然瓦解,但美元依靠强大的美国军事力量和对90年代后对石油分配的牢固控制,保持了自身的霸主地位。

世界贸易以美元进行结算,那就意味着美联储作为美国的中央银行却成为了事实上的全球中央银行,由此,美国可以通过三种方式去吸世界人民的血:

第一是美国政府通过印制钞票,能够在一定程度上脱离本国实际的经济规模和生产能力从全世界轻松地换到别国产品,这便是我们常说的全世界向美国交铸币税。

第二是通过周期性的降息,贬值本国货币,加强本国产品的出口竞争力,而让全世界分担美元贬值的后果,又通过加息,让这些海外美元流回美国,增强美元资本的实力,从而打击了那些资本缺乏,不得不借助美元资本来组织生产,发展自身的国家。



第三是在美元实际上成为了包括中国在内的诸多国家汇率的锚定货币的前提下,像索罗斯一类的国际游资可以发动做多或做空的狙击攻势,造成别国的金融危机,洗劫国民财富,具体参考97年亚洲金融危机。



前面已经提过,资本会使用任何手段来使自身增值。美元的货币霸权无疑可以极大提升美国资本进行金融操作的回报率。当资本发现自己进行掠夺性的金融炒作、投机和企业拆分并购交易就可以轻易获得大量回报,那么它为什么要辛辛苦苦去进行实业生产?

里根时期,美国政府放松了对于金融资本的监管,甚至鼓励金融资本对美国实体企业的“野蛮人收购”(即入股资本不关心企业的长远发展,而是通过拆分改造企业,获得短期利润却整垮企业竞争力的一种行为,具体参考中国之前的保险基金意图收购格力空调一事)。

这一进程在苏联解体之后的克林顿时期加速,最终产生了两种情况:

一是全世界进一步的贫富分化,富国与穷国的差距总体上更大了。

国际慈善组织乐施会于2016年1月20日发布报告,宣称全球1%的富人掌握的财富与剩下99%的人一样多,其中最富有的62个人的财富相当于36亿穷人之和。

而在2010年,大约388个最富的人可抵全球最穷人口财富的一半,到了2014年这一数字就只有80个,2016年则为62。按照这一趋势,到本世纪20年代,最富有的人的财富相当于全球一半人口的财富不是梦。

习近平总书记在杭州峰会上也提过,当前世界基尼系数已经达到0.7,超过了0.6的警戒线。

这便是新自由主义全球化下,资本疯狂扩张下的结果,资本主义生产体系一定会造成集中和分化,这是资本积累的必然结果,列宁诚不欺我。



资本全球化扩张与制造业空心化

另一种情况是美国自身的制造业空心化。

所谓空心化,并非说是美国实体企业的利润率惨不忍睹,也不是说美国制造业的技术水平落后于世界和制造业产值极度缩水。而是说美国制造业已经在美国经济中的地位和规模以及完整程度已经下降到极为危险的地步,无法支撑美国日益扩张的虚拟经济。

据美联储所言,2016年美国制造业占GDP的比重已经下降到危险的12%,虽然美国国会研究室(CRS)在16年4月发布的《国际视角下的美国制造业》报告显示,在2015年,美国制造业创造了6.2万亿美元,占美国GDP的36%。

但考虑到美国巨大的由货物贸易所导致的贸易逆差以及美国在计算机和办公设备、通讯设备和半导体、科学仪器、医药制品、航空器这些高新技术产业巨大的贸易赤字,情况不容乐观。

美国军队为何军舰昂贵(例如奇葩的朱姆沃尔特隐身舰),就是美国的造船业衰落,海军造船厂无法通过军民两用的方式分担军舰研造成本导致的,它们连海军部分大型舰只的船坞设备都要从中国进口。

美国资本在美元霸权之下,不会关心美国制造业的长远发展和美国的未来,它们借助美元霸权在全球范围内重新配置,实体企业纷纷把自己的工厂转移至那些劳动力素质高又价格相对低廉、产业链完整、政策和商业环境好、基础设施完善的国家(最典型的是转到中国)。


这极大地破坏了美国由政府、科研院校和生产企业共同组成的产业工地的完整和自我循环,同时也破坏了美国诸多产业自身链条的完整,造成了美国制造业空心化,还因这一过程伴随的资本输出和技术逸散强化了美国的竞争对手(强化最大的还是我大天朝......)。

更尴尬的是生产链条的断裂使得美国出现的不少新技术要么只能由别国生产,要么就无法与别国竞争(因为产业链的不完整和人力成本的高昂使得产品竞争力较弱)。反过来也在相当程度上影响了美国科技的进步。


那些与制造工艺密切相关的产业,如平板显示器、新型电池、机床、金属成型设备、精密轴承、光电子产品、太阳能发电设备和风电设备、生物技术、航空航天、高端医疗设备及其余先进制造业都受到了制造业过度外包的影响,使得美国在这些产业与对手的竞争中显得后继乏力。

美国在衡量一国经济质量最基本的综合性指标之一的生产率上,也遇到了不祥之兆。

从2011年开始,美国生产率的增长从1995-2010年健康的年均增长2.6%一口气变为11年之后贫血的年均0.4%,到2016年,美国生产率出现了30年来第一次负增长,是过去六个季度以来第四次下降。

原因也很简单,一个经济规律:制造业这种实体生产性产业对技术水平和生产率的提高要超过一般的流通和分配性服务行业。制造业空心化,自然打击了美国的增长。



一马当先的金融资本

美国资本所进行的掠夺性扩张不仅在实体经济层面逐渐摧毁美国的制造业,也造成了美国虚拟经济的大扩张。

美国的金融资本从上个世纪90年代开始,在小布什当政八年中高速扩张,早已羽翼丰满。现代经济发展,首当其冲的就是金融部门。因为现代经济发展扩张依赖于充足的货币资本的供给,这是经济运行必须的血液,是基础中的基础。而金融部门(包括以央行为首的公私银行系统和大量的投融资公司)则提供了这种血液,是经济体系中的“心脏”。

同时因为资本在生产体系中所具有的组织和指挥功能,金融资本作为给诸产业资本提供资金的特殊资本,实际也由此充当了总指挥官的角色,也是“大脑”。


美国的金融资本已经由工商业的仆人转变为工商业的主人。

华尔街通过债券交易、股票炒作、期货运作和货币买卖,成功地在缺乏足够金融监管的前提下构建了以债券作为准货币的金融内循环。美国实际上有两套货币发行流通体系。一套是以美联储作为央行,以美元为货币的显性体系,另一套则是以华尔街为首脑,以各种债券(国债、企业债、基金债券和银行债券)为实际货币的隐性体系。两者互相交融,美元给债券提供货币支持,最大的共同点是以债务扩张为生命起点,这两套体系都借助于美元霸权扩张到全球。


通过这种运作,美国的金融资本在全球范围内制造了大量的泡沫获得了极高的超额利润,因为金融扩张和泡沫膨胀不需要像实体生产那样辛辛苦苦,只需要获得足够的交易信息,动动手指头就能够一夜暴富,代价则是大量投机者和无辜老百姓的财富损失,这种掠夺和剥削,比马克思论述的那种在工厂里对工人直接而赤裸的剥削更庞大。

可以这么说,美国金融资本的恶性膨胀是08年金融危机的罪魁祸首,也是推高美国乃至全球贫富分化的罪魁祸首。按收入中位数计算,扣除通货膨胀影响,美国中产以下民众的实际收入并没有多少增长,而富裕阶级则获得了飞速的增长。美国也是主要发达国家中唯一一个中产阶级人数掉到50%以下的国家。


美国今日的贫富差距已经达到了30年代大萧条的水平,这迟滞了美国经济的恢复与增长(美国2016年GDP增长率为1.6%)。金融资本的高度扩张也加剧了美国的制造业空心化,因为金融部门挤占了大量的资金,促使经济“脱实入虚”。

美国引以为傲的高科技公司,比如Facebook,其公司市值就是金融资本对它的股市估值。硅谷与华尔街是紧密联系的,依靠华尔街提供的资金维持自身的生存和形成超额利润。更典型的则是“独角兽公司”(一种初期表现优异,在股市上吸引了大量资金,却在最后难以为继甚至破产,导致股民损失惨重的科技公司),依赖于金融资本对它的宣传造势来引导股民投资获利。

总而言之,金融资本的膨胀使得美国经济从由生产主导变为现在的消费型经济,由于强大而与消费保持动态平衡的生产才能制造社会财富,这种消费重于生产的经济局面无法长期维持,为此,美国从政府到民众都不得不进行了大规模的债务扩张。

根据美国财政部2016年发布的资产负债表,美国政府的资产为3.2万亿美元,债务为21.4万亿美元,净亏损仓位为-18.2万亿美元,到去年10月份,美国政府债务的水平已经达到19.7万亿美元的水平,逼近20万亿大关,是GDP的105%,平均每个美国公民负债5.8万美元,而八年前奥巴马入主白宫的时候是73%。



更糟糕的是负债总额占GDP的比重,到2020年,会超过GDP的100%。



这种负债增强了金融资本在美国经济中的权力,加剧了美国生产轻于消费的局面,反过来又要求继续增加负债来维持这一局面,形成恶性循环,这无异于饮鸩止渴。

特朗普的努力能奏效吗?

从现在的情况看,如果特朗普没有更新的措施的话,依靠现有做法,肯定不能真正复兴美国。

现今的全球化,实际上是新自由主义下发达国家借助全球化趋势进行的美式全球化。一种以美国美元为核心,发达国家通过金融运作,技术和大宗商品定价权垄断占据大部分收益,发展中国家则充当发达国家原料产地和廉价工厂的全球化模式,其特点是发达国家(尤其是美国)对发展中国家进行的以金融剥削为核心的掠夺。发展中国家虽然或多或少会得到发展,但是贫富差距会不断拉大,难以为继。



川普的当选,单纯从资产阶级自身的角度来讲,勉强可算是资产阶级的内部斗争:以华尔街和硅谷为核心的跨国金融资产阶级和以房地产、军工复合体和能源产业为核心的工业资产阶级的斗争。

在现行体制下,特朗普是否有能力克服美式全球化最大受益集团的反抗?恐怕不能,因为特朗普要对抗的不仅有这些人,他的做法使得他还要对抗全球化的趋势,而全球化趋势是社会化大生产的结果,是不可避免的。

特朗普逆全球化改革的实质目标应该是将美国从一个掠夺性的金融帝国重新转回二战后那样的生产性帝国。但问题是这样就意味着特朗普需要同时对抗国内跨国金融集团和全球化浪潮,前者虽有机会克服,但后者却不可抵抗。而同时对付两边,只会把两者进一步捆绑,从而形成足以压垮特朗普的巨大力量。

简单地说就是,特朗普的重振美国计划看起来很美好,但真要这么做就意味着美国的利益集团和美国人民首先要放弃此前全球化所获得的那些好处,承担生活成本上升和必须劳动才能活下去的苦日子。这可能吗?这就好像如果今天你下令让中国人都回农村去挑粪耕地过日子,并告诉他们只要这样苦干十年,就有可能创造一个更为富裕的中国。就算你把前景描绘得再好,把人们鼓舞得热情再高涨,恐怕过不了两天所有人都会被现实击败,然后放弃对你的支持。

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过惯了懒生活和高福利生活之后的美国人心与人性是帝国的癌症,一旦发作,任你特朗普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逆天改命。

因此那些团委渴望重振美国而投票支持特朗普上台的民众也不可能真的对他支持到底。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利益,美国懒人们就会迅速抛弃特朗普。而美国精英们则会更加拼命和极力抵制特朗普的这一做法。如此看来,特朗普的总统位子能否坐稳四年,恐怕都是个问题。

而这件事对中国而言更多的是要吸取教训,才能避免重蹈覆辙。因为如果有一天当中国的金融控制了工业制造,当福利彻底取代了人的奋斗时,同样的癌症就会发生在我们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