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联合美欧对中国经济出手,结果令人意外!

2016-03-16 10:43:57   

如今的中国经济既有内忧更有外患。内忧是中国经济高增长的时代已经终结,以前旧有高投资、低成本、高流动性的经济增长模式已经难以持续,需要忍受较长一段时间的经济结构转型期。而外患最大忧虑是美国,其次是日本,当然深处欧债危机的欧洲也对中国虎视眈眈,似乎不给深处困境的中国经济踏上一脚心有不甘。


记得2008年底美国发生次贷危机,2010年时欧洲暴发了主权债务危机,而当时中国的经济却以两位数的高增长”一枝独秀”。很多国人都认为拯救欧美经济,就是救我们自己,中国政府理应动用外汇储备通过购买美、欧国债的方式来援助深陷危机中的发达国家。而如今中国经济处于改革开放30年来最为艰难的时期,但是发达国家却对中国没有丝毫悲悯之心,为了加速中国金融危机的进程欧美日三大经济体已显不遗余力,这必然会加快中国的金融危机的进程。

美联储动用了退出量化宽松核武器

近日,美联储主席伯南克推出了其退出量化宽松政策的时间表,如果美国经济一直保持持续复苏的势头,那么今年下半年美联储将退出量化(减少对购买美国国债和房地产债券的数量),明年中彻底退出宽松(这就意味着加息)。一时间全球债市、股市、黄金和大宗商品市场一片狂跌。国际热钱将从净流入中国转向流出。根据最新央行数据称,5月份金融机构外汇占款增加人民币668.6亿元,环比增幅骤降逾七成,较此前几个月都维持在3000亿元左右的情况大幅缩水,较4月份的新增量缩水77%,热钱流入趋势骤降。由于热钱流入的减少,使外汇占款的增速放缓,造成了我国基础货币投放受阻,这在一定程度上导致了6月底出现国内银行间隔夜拆借市场利率飙升的“钱荒”现象,使中国央行在货币政策方面陷入“收和放”均两难的境地。

笔者认为,美联储的货币政策如果月亮一样,对中国的货币流动性具有着潮汐般的牵引作用。2009年时,当美联储推出首轮量化宽松政策(QE1)时,美元出现大跌,国际金价大涨,全球的流动性都跑向了以中国为首的新兴经济体国家,又鉴于当时我国政府紧跟美联储,奉行积极财政和宽松货币政策,这就造成了我国资产泡沫横行、货币超发严重,产能过剩恶化、影子银行风险、地方政府债务高筑等一系列经济问题。而现在美联储要逐步退出量化宽松,开始收紧货币,这必然会使国际热钱从我国回流美国本土,而中国国内目前正处经济调整周期内,还要面临流动性短缺问题,从前一些积弊已久的经济问题将会集中暴发。最后从金融危机转变为经济危机,再从经济危机转向社会危机,这才是美国政府所要看到的。

日本采用“安倍经济学”来对付中国

日本津津乐道于“安倍经济学”。“安倍经济学”的本质,让日元贬值变日本经济的长期通缩为通胀,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经济政策,却让长期处于滞胀的日本“眼前一亮”。“安倍经济学”的正能量如何尚待建言,但对中国市场的冲击是显然的。今年以来,人民币对日元升值超过 13%,出口日本的企业利润都被“安倍经济学”吞噬了,而欧美国家政府为了让日元贬值更好的打击中国的出口,在日元升值方面采取了默许的态度。显然在全球各大央行竞争性贬值的浪潮中,日本政府通过货币贬值缩短了与中国制造的价格差距,提高了其出口竞争力。

欧盟动用贸易保护主义来打压中国

最近,欧盟委员会宣布,欧盟自6月6日起对产自中国的太阳能电池板及关键器件征收11.8%的临时反倾销税。如果中欧双方未能在8月6日前达成解决方案,届时反倾销税率将升至47.6%。 欧盟贸易委员德古赫特在发布会上表示,临时税率将维持 6 个月直到 12 月份,此后欧委会将决定是否对中国产的光伏产品征收永久性关税,一旦征收,该关税将持续 5 年。欧盟的一意孤行,引发业界一片哗然。在经济形势不景气的形势下,欧盟向中国挥起了贸易保护主义的大棒,目的既有自身经济不景气的原因,也是意在打压中国经济。要知道,现在正是中国经济处于转型周期内,需要平稳的出口环境予以支持,而欧盟的对华贸易保护主义的逐步明朗化,就是为了给深处困境中的中国经济以致命一击,意在推动中国金融危机的暴发的时间表。

美日欧三大经济体,都在推行量化宽松,而且美欧对华贸易战频繁,导致中国外需乏力人民币升值,这是中国经济的最大隐忧。据商务部重点联系的1000多家企业反馈,人民币升值导致83.7%的企业出口利润减少,50.7%的企业订单减少,38.1%的企业只敢接短单,不敢接长单,21.2%的企业不敢接单或者被迫放弃履约。显然美日欧三大经济体想给正处危难之中的中国经济再踩上一脚,因为这三大经济体的政府都明白,一旦中国暴发金融危机,那么人民币再也没有能力成为国际性货币,而去捍动美元、欧元、日元的国际性货币地位了。

作为全球数一数二的全球贸易大国,中国受外部因素尤其是美日欧等经济体的影响最大,发达国家现在通过种种手段希望中国经济发生危机。但从理论上说,中国还可通过激活庞大的内需市场来消弭外部市场的风险,但是这又谈何容易了,如果剔除公款消费外,民间消费只占GDP35%的权重,远不及发达国家消费占GDP75%的比重。民间投资要想激活也非一日之功,中国经济所积弊的问题实在太多太深。即使“李克强经济学”要通过释放改革红利,实现政策、产业的双重转型也相当艰难,唯一希望的是中国的经济在新一届政府的带领下,以最少的代价进行“着陆”。危机似乎不可避免,能做到的只是尽量减少危机所带来的冲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