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如松:这些俄罗斯都可以忍,但中国偏偏又启动了
2016-03-05 13:38:20
话说,海之角,天之涯,有一圣地,名曰虢舘。此地风景秀丽,名胜颇多。文人雅士,多爱集聚于此。时日一久,难免也会招致贩夫走卒来此谋生,流氓混混在此立门。咸成繁华之所,喧闹之地。有德者、有能者呼朋唤友,码字盖楼,自在逍遥之间,遂成高楼万丈;微德者,微能者亦跟风效仿,建成别墅无数。其间风流,不可胜数;勾心斗角,无日不行。
余自命风雅,然自知德薄。艳羡虢舘之秀美,感叹楼宇之繁华。不自量力,亦于其中搭茅屋三间,因想张目于众楼之中,特立于俗世之间,故特命名曰《瞠目楼》,虽无瞠目之行,实有瞠目之心。每日自娱自乐,闭门造车。三年五载,竟也引得四六知己,七八朋友。你唱我和,不亦乐乎。
其中,有一高人,出自名门,才高八斗,风流倜傥,才情横溢。不以余卑鄙,猥自枉屈。结交余于茅庐之中,把酒畅谈于瞠目楼间。
其人虽出身理工,却熟谙文艺之道。每每谈及四方逸事,思维之严谨,妙想之纵横,余辈实不及也。
其名柯鹿,自称虎虎。两名之间,亦见轩轾。鹿回头其鸣哀哀,虎望月啸声震震。其才其情,可窥一斑。
余自命风雅,然自知德薄。艳羡虢舘之秀美,感叹楼宇之繁华。不自量力,亦于其中搭茅屋三间,因想张目于众楼之中,特立于俗世之间,故特命名曰《瞠目楼》,虽无瞠目之行,实有瞠目之心。每日自娱自乐,闭门造车。三年五载,竟也引得四六知己,七八朋友。你唱我和,不亦乐乎。
其中,有一高人,出自名门,才高八斗,风流倜傥,才情横溢。不以余卑鄙,猥自枉屈。结交余于茅庐之中,把酒畅谈于瞠目楼间。
其人虽出身理工,却熟谙文艺之道。每每谈及四方逸事,思维之严谨,妙想之纵横,余辈实不及也。
其名柯鹿,自称虎虎。两名之间,亦见轩轾。鹿回头其鸣哀哀,虎望月啸声震震。其才其情,可窥一斑。
忽一日,半岛事发,制裁骤至。虎虎携酒而至,三杯两盏,推出阴谋一桩;七嘴八舌,理顺来龙去脉。对与不对,暂且不说。其思之妙,天马行空;其证之凿,如钉就木。
余劝他写将出来,以娱众目。但其生性疏懒,不喜弄笔。余遂自告奋勇,秉晦涩之笔,借涂鸦之字写将出来,以免天马行空散于云端,奇思妙想坠入荒原。
动笔之初,特此说明。皆因酒谈之间,言语散乱,不易成篇。遂决定以故事笔法,直书其事。仅供一乐,各位看官勿怪也。
余劝他写将出来,以娱众目。但其生性疏懒,不喜弄笔。余遂自告奋勇,秉晦涩之笔,借涂鸦之字写将出来,以免天马行空散于云端,奇思妙想坠入荒原。
动笔之初,特此说明。皆因酒谈之间,言语散乱,不易成篇。遂决定以故事笔法,直书其事。仅供一乐,各位看官勿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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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首尔。
金泽明看着远处的首尔塔,眼里闪烁着一丝迷茫。首尔塔和他在平壤看到的主体思想塔完全不一样,他不知道自己更喜欢哪一个。看了看手表,他等着的那个人快到了。
在首尔街头,西方人不少。隔着玻璃,咖啡馆的窗外不时就有西方人从金泽明面前走过。他只知道自己要等的是一个西方人,但不知道究竟那人长什么样子。
这时候,一个身着西服,围着围巾,身材高大的白种人一屁股坐到他的对面。此人表现得大大咧咧,好像两人相识已久,是很好的朋友,丝毫看不出生疏和拘谨。金泽明知道,这应该就是自己要见的那个人了。自己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而对面这个人高马大的西方人一看则是惯常做熟这种事的。
“这是给你的。我们老板说,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只怕没有那么容易了。”金泽明递给那人一个箱子。他希望事情尽快结束。
“我叫安德烈夫。初次见面,你不要那么紧张,在韩国,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安德烈夫看都没看递过来的东西。只是笑看着金泽明。他知道他们的神经始终紧绷。但一般情况,只要经过几次聊天,他们都还是很健谈的。
“我只是紧张而已,并不是怕。”金泽明不是没有见过世面,只是做这种事,他真的还是头一回。他是在日的朝鲜人,经常往返于朝韩日三国。能够如此逍遥,也是因为他所在的公司可以做很多三方政府部门不好做的事情,特别是朝韩之间的一些援助物资之类的处理。但利用工作之便,处理一些游走在法律边缘的事情,他还真是第一次做。据说,公司里负责这种事的人只能做三五次,就必须换人。所以,他们公司几乎每个员工都要经历这样的事。对于金泽明,上面的交代是,这是他的第一次,也是公司的最后一次。所以,他难免有点紧张。
“好,那就来杯咖啡,随便聊聊。”安德烈夫冲着柜台打了一个响指,服务生很快端过来两杯咖啡。
“为什么是最后一次?”安德烈夫笑问道。
“你不是也知道吗?这次的制裁非常严厉,这些高档奢侈品都在禁运之列,以后我们很难再弄到这些东西了。”
“嗯,这的确是个问题。那你们准备怎么办?”安德烈夫问道。
“什么怎么办?”金泽明明知故问,安德烈夫也不生气,还是笑眯眯地看着他。
“那些精密配件很难弄得,你们这边要是拿不出真金白银,只怕我们这边也不会轻易出货。你明白吗?”这些年,安德烈夫一直负责在韩国这边接受朝鲜的款项,但他所接受的并不是现金,而是欧美市场上的一些奢侈品,比如手表之类。他会在韩国进行处理洗白,而一旦这边交易达成,海参崴那边也会给朝鲜发出一些他们需要的精密的东西。这种交易已经持续近十年了。而如今,因为中国参与了本次制裁,眼看着朝鲜将陷入一个死胡同,所有的内外渠道都将被堵死。但安德烈夫似乎并不着急,他认为,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我不明白的是,这一次你们俄罗斯为什么不否决呢?”金泽明问道。
“中美都同意了,我们否决有用吗?就算有用,现实也不允许啊。”安德烈夫长叹一声。
“俄罗斯那么强大,在中东都能把美国人逼得步步后退,在联合国投否决票更是家常便饭,为什么这一次会如此胆小呢?”金泽明语气里多了些抱怨和鄙夷。
安德烈夫有些愤怒,他们最不能容忍被人说他们胆小。
“我们胆小?你要知道胆大不等于莽撞,不等于瞎胡闹。我们支持你们开发那玩意儿,当然也有我们的目的。如今事情有变,我们当然也要随之改变。何况,我们的交易不是还存在吗?”
“哼哼,我知道,你们俄罗斯帮我们研发那东西,就是想拖住中国的大腿。只要半岛局势一紧张,美国就会把注意力从中东转过来。这样的话,你们在叙利亚的压力就减轻了。”金泽明也不客气了,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哈哈哈哈,你呀,真是少见多怪。你看到的固然是原因之一,但只是皮毛而已。今天反正也没啥事,咱们就好好聊一聊。”安德烈夫又打了一个响指,服务生立刻上来续了一杯咖啡。
“你要知道,中国这些年目标远大,野心勃勃。他们不但想构建东亚经贸圈,还想把东南亚揽入怀中。这些我们俄罗斯都可以忍,但中国偏偏又启动了一带一路,直接侵吞我们俄罗斯在中亚的利益。这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所以,我们一定要在东北亚插上一脚,让中国顾此失彼。”
“你们连在联合国投个反对票都不敢,还敢跟中国玩这个小心眼?你就吹牛吧。”金泽明在激将安德烈夫。
“吹牛?你要知道,我们和中国虽然暗地里勾心斗角,但表面上必须热热闹闹的。因为我们有着一个共同的对手----美国。这次安理会投票前,中国外长王毅可是打了好几个电话哀求我们不要反对的,不然的话……”安德烈夫说得愤愤不平。
“得了吧,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今天看到一条新闻,你们俄罗斯开始邀请中国人参与世界杯建设了。有没有这回事?”
“有,但那仅仅是给中国人喝点汤而已。要知道,我们的大部分建设都快结束了,剩一点残羹剩饭而已。”
“呵呵,我听到的消息可不是这样。俄罗斯现在用于世界杯场馆的投资基本上已经山穷水尽,再不找人帮忙,只怕之前的所有投入都会变成烂尾楼。这一次找中国公司帮忙,想要的就是中国公司不但可以参与建设,更可以带来投资吧?我可是听说中国公司投资的项目都是俄罗斯政府资金担保的哦。在连世界杯场馆都要仰仗中国才能完成的情况下,你还在这里吹牛俄罗斯的强势,我只能呵呵了。”金泽明露出狡黠的笑容。
“唉,这个的确不能否认。但我们俄罗斯也有自己的利益需求,绝不会唯中国马首是瞻。你看,我们两国联手在半岛一闹,菲律宾不是立马沉滩了一艘船在五方礁?这就是指东打西,让中国手忙脚乱的妙计。”
“还妙计呢,正好给了中国一个证明强势的机会,那艘船早就拖走了。”
“我知道,但我们的目的也达到了。他拖走船关我什么事?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俄罗斯既不会在欧洲示弱,也不会放弃在太平洋的利益。你们朝鲜不愿跟中国混的话,那么唯一的出路就只能在我们这里。不要听你们的太阳自吹自擂。你们这样的小孩子,手里拿着再名贵的刀,也不如身后站一个壮硕的大汉。而大汉想做什么,又岂是你们这些孩童能揣测和左右的?”
安德烈夫说完哈哈一笑,拎着金泽明给他的箱子,扬长而去。
座位上的金泽明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窗外的马路对面,是一家中国小米手机的专卖店,门脸装饰得极精美,门前却异常冷落。金泽明知道,并非它的手机不畅销,恰恰是因为小米上市就遭疯抢的场景把韩国公司吓破了胆,直接禁止了小米的进口渠道。理由也很直白,怕影响三星和LG的市场。金泽明心里想到,中国已然如此强大,大腿如此健壮,为什么我们的金太阳就非要抱俄罗斯那条瘦弱而颤抖的毛茸茸的大腿呢?这里面,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玄机呢?”